但是,他仍然會與他們分享並談論令人討厭的事情。我深深地知道,這並不是因為他確實對穆斯林懷有仇恨,這是因為他相信自己正在閱讀的謊言。
這與說ISIS成員沒有對西方有“真正的仇恨”,他們只是相信他們從其他極端分子那裡聽到的謊言。
沒有一個理性的人能夠相信那種謊言可以證明對一大批令人難以置信的多樣化人群的恐懼和仇恨,其中大多數人是善良而和平的。我認為說恐懼和仇恨的情緒將人們吸引到可以證明他們內心已經存在的恐懼和仇恨是正當的謊言是更準確的說法。
為什麼人們首先會有這種恐懼和仇恨?它來自人類心理中的一個非常原始的地方:小組內與小組外的直覺說:“像我這樣的人是好人,不像我這樣的人是壞人”。從進化的角度來看,在人們生活在必須與其他單位競爭資源和生存的小型社會單位的情況下,很容易看出這種心態是如何適應的。人們越覺得自己的群體的生存受到某種程度的威脅,這些部落的本能就越強。
根據我的經驗,人們可以改變並從仇恨中恢復過來,但是實現這一目標的唯一方法是通過訴諸於導致仇恨的組內或組外本能第一名。關鍵是使該人感覺好像“外部群體”的成員現在在他們的“內部群體”中,這打破了他們先前在腦海中所持有的鴻溝。您在評論中提到您和鮑勃在圈子中沒有穆斯林朋友,這一點也不奇怪。如果鮑勃實際上是穆斯林的朋友,並且因為某些穆斯林因為分享他的許多利益,價值觀,幽默等而感到與他們同在,那麼他一般就不會討厭“穆斯林”,而他將被迫對成為穆斯林意味著什麼更細微的看法。
我一生中與同性戀恐懼者經歷過很多次。我在一個非常同性戀的環境中長大,包括我的直系家人和許多朋友。在他們認識我是同性戀之前很久,我曾經使用事實,邏輯,科學等與他們爭論他們的同性戀觀念。我認為,如果我能提出一個完美,無可辯駁的論據,那麼我可以改變他們的想法。但這從來沒有解決過。我的論點似乎只會使他們的觀點更加根深蒂固,因為他們會發現自己可疑的“科學”和“事實”來支持同性戀者令人噁心,不自然,變態,不道德且對社會有害的觀點。直到我成年回到家並開始說兩個簡單的詞“我是同性戀”後,我所接近的絕大多數人實際上完全改變了他們對同性戀的看法。我什至聽說過其中一些以前的同性戀者在同性戀,雙性戀和變性者中聽到他們在更廣泛的社交圈中發表負面評論時的立場,這是因為當他們現在想到同性戀者時,他們並沒有想到那裡有一些可怕的假想怪人在世界上威脅著他們的正常感-相反,他們想到的是ME,他們是他們所關心的小組中的正常人。因此,過去使他們討厭LGBT人群的小組內和小組外直覺現在也使他們對LGBT人群有所保護。
如果您是一個非常有邏輯的人(例如我自己),那麼所有這些可能很難接受,但是理解仇恨的關鍵是要基於事實和邏輯認識到仇恨永遠不會。仇恨源於原始情緒,它尋找虛假事實和不良邏輯來證明自己的存在。改變原始情緒的唯一方法是吸引更強烈的原始情緒。通過將某人從“小組外”帶入“小組內”,可惡的人可以成為他們過去討厭的團體的捍衛者。不能保證它能正常工作,重要的是要意識到這可能需要時間和耐心。這需要建立真正的情感聯繫,而這可能很難,特別是當鮑勃的態度很容易疏遠潛在的穆斯林朋友時。但是以我的經驗,這是真正改變內心憎恨的人的唯一方法。隨著他們越來越多地利用互聯網上不良信息的無底洞,爭論可能會鞏固他們的觀點,而試圖羞辱他們或懲罰他們的觀點可能會導致他們在公共場合壓制他們的觀點而沒有實際改變。
就您在當前情況下可以做的事情而言,現在應該很清楚,我認為沒有一個快速簡便的答案。可能除了忍耐,分享經驗,樹立榜樣並希望鮑勃最終擁有改變他的經歷之外,您無能為力。但是,如果您的目標是幫助Bob做出改變,那麼我不認為無休止地爭論或以卑鄙的態度對待他會很有成效。
要對此進行進一步的閱讀,閱讀改革過的白人至上主義者的故事確實很有幫助,並且那裡有很多資料(例如Google,例如“改革白人至上主義者”)。也有整個組織致力於改革仇恨團體的成員,例如克蘭斯門,新納粹黨等。這顯然是極端的情況,但仇恨是仇恨,而且來自同一地方,因此您可能會從中得到一些見識案例。